在广西东兰县,
有一个名叫板烈的偏远山村。
村子里有70%的留守儿童。
留在村里的大部分都是老人,
有的孩子已经两岁多,
却从来没叫过“爸爸”“妈妈”。

村里读小学的孩子,
几乎每天,都围绕在,
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身边。
这个男人,在他们看来,
是老师、是朋友,也是父亲。

2003年,
卢安克来到这个偏远山村,
在村里人戒备的目光下开始支教。
他不要一分钱,
免费教孩子们音乐、美术,自然…
而他自己,几乎一无所有,
常年穿着大码的球衣、运动衫,
脚上是底子极薄的鞋。

他不抽烟、不喝酒、不赌博,
每个周会抽出时间翻译书籍,
稿费,只留一百块给自己,
用来满足生活的基本需求。
剩下的全都捐了出去。

除了上课之外,
他会轮流去学生家里住。
可他说,自己能给孩子的,
比起真正的父母,还差得很远。

村里留下的都是老人
比如有一对兄妹,
姐姐14岁,弟弟8岁,
父母很早就外出打工,
留下姐弟两人独自生活。
他们自己种菜、做饭,
最困难的是喝水,
要用胶皮管,引山泉下来。
就算发高烧,也得自己扛着。
这样的孩子村里还有很多。
10年来,卢安克坚守在这里,
教孩子们知识,开发他们的想象。
最重要的,
是陪他们一起经历这段时光。

很多孩子都说,
“他和所有的大人都不一样,
他是唯一的,
是我们心目中的亲人。”

他曾在一所县城里教英文。
因为自己学汉语时,
特别注重语感,
所以他很少照本宣科,
也不给孩子题海战术。
重在培养孩子的语言感觉能力。

然而段考下来,
全班只有几个人及格,
平均分居然不到20分。
卢安克和孩子都很伤心。
卢安克感到万分沮丧:“我发现,在学校里,
我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,
我满足不了学校要求的‘标准’,
无法成为他们想要的好老师。”
不能提高学生的考试分数,
家长们怨声载道。
卢安克最终选择了离开。
随后,他来到广西隘洞镇的村子,
租了一个每月10元的房间,
招来一群从没上过学的孩子。
一直以来,
卢安克想要教给学生的,
不是完成任务,
而是完成任务所需要的,
才能和力量。
所以2003年,他来到了板烈小学,
希望能通过自己的教学,
培养孩子们的感觉能力。

他照自己的方式执教,
不受拘束,自由浪漫。
他说:“如果哪个孩子,可以写出,
像风筝一样跑,像自行车一样飞,
这样的句子,那是充满想象力的。”
虽然这样的句子,
永远不符合考试里的标准答案。

陪伴孩子,一起去经历,
不断拉近跟孩子的距离,
建立起超越亲情的爱。
日子一久,卢安克觉得,
自己的命运已经深深扎根于这里。
孩子们平时都很野
所以,卢安克选择的,
是和孩子们一起生活,
像朋友一样尊重他们,
像父母一样理解他们,
像兄长一样去爱他们。

2006年,
卢安克曾出过一次意外,
在回村的路上出了车祸。
车上一人当场死亡,
而他的脊椎压缩了3厘米,
直到3年后才完全恢复。
可是卢安克没有离开。

人们问他,
如果以后再出事怎么办?
这里这么穷,医疗条件这么差,
万一死了怎么办?
卢安克摇摇头说, “那次车祸,已经把我和这里,
彻底联系了起来。
我觉得我的命运就属于这里,
而我的命已经交给了孩子们,
哪怕让我死了,我也绝不遗憾。”

10年来,卢安克默默坚守,
但始终躲避媒体的采访。
尤其是在2006年遭遇车祸后,
感动中国栏目要给他颁奖,
他赶紧写信拒绝:
“我不想出名,不想被人知道,
那会影响我在这里干的所有事。
我只想教学,不想感动中国。”

留守儿童是中国长期的城乡二元体系松动的一群“制 度性孤儿”一方面:他们的父母到城里打工拼命挣钱,争取或获得了另一种生存方式;另一方面,他们又因为在城市里,或自身难保,或无立锥之地,无法将他们的 子女带进城里,留在自己的身边。同时为了生活或生存,他们不能够轻易的离开自己的工作,不能轻易的离开城市,就是在这种带不出与回不去的双重矛盾中,留守 儿童虽然有父母,但是他们依然不得不接受“骨肉分离”的现实。
请大家伸出手来,让我们共同去关爱他们的成长
在孩子心里播下一颗爱的种子
让他们体会到爱